
怯意:“谢娘娘指点,奴婢们省得了。” 年世兰指尖捻着一串东珠手钏,珠串相撞发出细碎的脆响,她眼皮也未抬,只懒懒摆了摆手,腕间金镶玉的镯子滑到小臂,露出一段皓白肌肤:“去吧。这宫里的风,最是能吹皱一池静水,也最是能把活人舌头根子嚼烂了。听多了,污了耳朵,乱了心神,不值当。” 二人喏喏连声,轻手轻脚退了出去,暖阁里的炭火气仿佛都随着她们的离去凝滞了几分。年世兰这才将手中茶盏重重搁在紫檀木嵌玉的小几上,碧色的茶汤溅出几滴,落在描金的“富贵长春”纹茶托上,像极了雪地里溅开的血珠。她望着窗棂上糊着的云母纸,日光透过纸层,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斑驳,眼底那点方才对下人的和煦,早已凝成了腊月里的寒冰。 “皇后想拿流言当刀子,本宫偏要让这刀子先扎了她自己的手。”她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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