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瓦砾间尚未凝固的血迹,鞋底发出“咕唧咕唧”的轻响。少女一袭杏色长裙,鬓边别着山荼,花瓣被夜露浸得透亮,走一步,颤一下,像要把残夜最后的颜色抖落。她抬眼望向前方巷口,轻声道:“公子,前面有人盯着我们。” 姜明镜“嗯”了一声,指尖在袖中摩挲十方玉牌——那东西不过两指宽,通体青灰,边缘缺了一角,看上去像谁家垫桌脚的破砖,却被他当宝贝似的扣在掌心。他侧头,声音散在雾里:“两个筑基后期,一个金丹初期,杀气藏得潦草,一看就是临时搭的草台班子。” 巷口,独孤柏隐在残影石后,狐裘领口沾着晨露,眉心朱砂被血月映得发暗。他盯着萧容颈侧那道淡青血管,喉结微滚,心里已在排戏:先让两个外门弟子扮酒徒调戏,自己再翩然出场,一掌震飞“恶徒”,顺势搭上少女香肩——至于那青衫男子,看骨龄不过二十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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