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,没掺一粒陈粮。”粮官李福全递上账本,语气恭敬,“就是有几个旧吏说‘漕运要收过路费’,被俺按陛下的规矩拿下了,如今没人敢拦粮船。” 赵江月点点头,翻开账本,见上面记着“每石粮耗三升”,立刻皱起眉:“耗粮太多了!苏姨改漕渠时,算过每石粮耗最多一升五合,你去查查,是不是有人私吞了。” 李福全脸一红,连忙去核实,果然发现是几个船工私藏了粮米,当即追回补入粮船。“殿下,俺这就去改账本,往后定按漕渠旧例算耗粮,绝不让一粒粮浪费。” 赵江月走到船尾,望着滔滔漕水,忽然想起父亲去年教他算粮的场景:“粮食是百姓的命,每一粒都要算清楚,不能让百姓的血汗白流。”他掏出怀里的《漕渠运粮法》,是苏琬琬写的,上面记着如何调水位、如何减耗粮,还有农户捐粮的名单——张阿婆捐了两百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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