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,同时从雄虫手里拉出他的书包,斜挂到自己肩膀上。伊登刚要抗议,赛斯对他包着纱布的手掌扬了扬眉:“伤好之前还是尽量少用这只手。”“你们一只只都太夸张了。”说起这个伊登就很无语。他只是擦破了皮,有点点出血,以他的经验,晾个一两天就会自动结痂。但校医院的护士不这么想。他的管家和朋友选择站在护士那一边。卢锡安说雄虫的手怎么可以留疤。诺里斯没发表意见。赛斯直接把他压在座位上,盯着护士给他一点点抹药又一点点将他的伤口缠起。晚上回去就把这碍事的东西拆了。伊登当时就在心里默念。当然,这种小事没必要让他的朋友们知道。小组讨论比正常大课结束的早半个小时。校园里走动的虫不多。恐怖的视线密度降低了。伊登放松下来。他和塞斯肩并肩着肩,穿过音乐厅、艺术楼、田径场,走进了长长的林间小道。此时正值这颗星球的春天。道路两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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